“那你有猜到,玉山家为什么会被灭门吗?”
“我怎么知道。”玉山裕子摊了摊手:“反正不是我的事。”
羽衣狐噎了一下,然后听到了一声叹息:“让她去。”
“大天狗!”
“哟,大天狗。”玉山裕子抬了抬眼皮:“怎么出来了?”
高大的红脸僧人冷哼一声,敲了敲手中的戒丈:“玉藻前,让她去。”
“不要叫我玉藻前!叫我羽衣狐!本姑娘是羽衣狐!”
“放着玉藻前的大名不要的你,真的好吗?”玉山裕子叹了口气,略微摇了摇手里的团扇:“如今叫做樱原舞的你?”
“对对对,酷爱叫我阿舞!我是阿舞!”
羽衣狐嗷嗷叫着,那个笑容无比灿烂。
大天狗摇了摇头,实在是猜不透啊。
玉山裕子躺在神社里面,阴阴凉凉地很舒服。
有的时候就这么下去就好。
血海深仇不是自己的,死亡不是自己的,报仇不是自己的。
有的时候这么下去最好不过。
“你来了啊,宇贺神,花。”
“你不是也在吗,玉山,裕子。”
“坐。”
玉山裕子眼皮也没抬,只是笑着邀请对方坐下。
宇贺神花也没有推脱,就这么坐了下来。
“我看到你,以为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