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每年你都有给我信,我的妻子是你。”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莫名让我感觉到了视线模糊。在离开之前我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存在一样留下了近三十封信件,然后今天他和我说,他都收到了。
“钢琴呢?”
“照顾得很好。”
“是么。”
“九,九哥?”
期末有些迷茫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我的衣服,然后瞬间变得眉开眼笑起来:“是活的九哥啊!九哥么么哒!”
“……”
说真的期末,这话我没法接。
没忍住笑起来揉了揉期末的脑袋,还没来得及多说两句我就看到某黄色西装大将强行扯过了我家可爱的期末,然后一把把人带走只留一句“手机联系啊”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中。我带着点迟疑转过头,看到的是萨卡斯基对我伸出了手。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西装手上带着黑手套,再加上背上的海军大衣……
“这配色真……撞色。”
我真诚地开口,带着点叹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回家我给你挑,你这种审美是怎么让战国大将忍你到现在的?红黑白,这是什么全新的释义?”
“因为你不在。”
“我不在你就能随便穿了?你就仗着你长得好对吧。”
“嗯。”
“你还嗯?有多少小姑娘这段时间勾搭过你?从实招来,我保证不生气。”
“一个也没有。”
“啊?”
“一个也没有。”
我看着萨卡斯基脸上的笑容,虽然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还是明智地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既然说一个也没有,那么肯定就是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