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船舱里不去打扰他们,我找了个位子坐下也没动笔,撑着脑袋等外面结束。等到声音差不多了,我顺手找出萨卡斯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给我的小半瓶云南白药粉,出门扔在了福莱斯特的手里:“伤药,剩下不多了。止血效果良好,抑制发炎也不错,萨卡斯基用过。本来我说了给他结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还给我了,拿去吧。”
高大的海军拿着一个小小的瓶子看着我,在我的目光下表情有些复杂,最后却抬手和我行了一个海军军礼。
“谢谢,秋华小姐。”
“不用谢,举手之劳。”
遇到海贼这种算是小插曲,再加上有萨卡斯基在很快就搞定了。我感觉船上重新安静了下来,也再度摊开了纸和笔开始写东西。
就像我说的,码字都成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一天不写浑身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我感觉到房间里进来了人,云南白药的小瓶子被萨卡斯基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我瞄了一眼点了点头把东西推到一边,往身后指了一下:“虽然我知道你们都有但从淘宝买的绷带还是带上了,在柜子里自己拿。药随便用,用完了我没多的了。配方是国家绝密级,不可能有的,只知道主要成分是三七,中药。”
等了老半天没等到回音,我放下笔刚想转过头,就感觉到他从我背后抱住了我。
“萨卡斯基?”
“嗯。”
“怎么了?”
我只要略微侧过脸就能碰到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偏偏他什么都没说,就是这么抱着我手越收越紧,让我都觉得有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