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我笑了么?”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估计脸上还有残存的笑意:“我一直都是在笑着啊。”
“为什么?”
“不然呢,哭着?”
我反问了一句,很是自然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方:“如果萨卡斯基想的话也可以睡在这里哦。”
“你……”
“昨天你不是抱着我睡的么。”
我故意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换了衣服就只有一个海军鸭舌帽了,想再兜帽套鸭舌帽遮掩表情也不行。
40+的老男人,哼。
倒下我继续睡,不过可能还是因为之前睡得有点多什么的,没能一下子就睡着,闭着眼睛什么都没想也没能睡意酝酿出来。过了一会儿我能够感觉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没躺下,半靠着洞穴的墙壁,不过好歹也是在我身边。
啊,瞬间安心了。
我呼吸一下子变得绵长了起来,就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瞬间放松下来。我能够感觉他有些无奈,窝在自己的睡袋里面没忍住露出了个笑。
突然想到了以前看蚕宝宝吃桑叶的样子,妈妈和我说看蚕宝宝吃桑叶好像一点一点的没什么变化,看多就知道它在慢慢地把叶子吃下去。
蚕食。
我在一点一点蚕食萨卡斯基的底线,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界限和他的混为一谈,尽可能地让我进入他的范围之内,再让他习惯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