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自身在做实验?”
“那当然,我总不可能连累你吧??”
我惊讶地转头看着他,感觉萨卡斯基同志的觉悟好像太高了一点吧?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哦,要知道我用‘能力’转换出来的粮食还是我自己先啃了确定没问题才给你的,别把我想得太糟糕好么。”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笑了,看着眼前散发着温暖的熔岩感觉自己似乎笑到眯起了眼睛:“我是个很无趣,也是个很话痨的人。曾经有这么一种阵营判断,中立,善良,邪恶,还有守序,混乱,和中庸。我每一次测不是守序中立就是绝对中立,守序对我而言是本能,而不是用于评判他人的标准。”
“那你就这么相信我?”
“因为你是海军啊。”
我收回手,看到他依旧给我挡着风的样子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他的另外一边坐了下来,感受着那不算冷,但是绵延不绝的凉风套上了羽绒服的帽子:“你应该知道我来自不同的世界,对吧?”
“嗯。”
“在我的世界,有一种人是最可爱的人。”
在我心中,军人就是最可爱的人,不管哪里都是。
“军人。”
我转过头笑着看他,很快又重新去直视我面前的墙壁:“谁是最可爱的人,魏巍写的。最可爱的人是军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