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天是霜降。

看着那只胖橘猫和他周围的柿子,我同时设定了壁纸和锁屏之后瞥了一眼萨卡斯基又转过了头。

我并不讨厌这样的安静也不觉得尴尬,正相反,我很习惯这种安静,也很习惯不说话。

在美国没有人和我说话,除了我姬友下班的时候路上太黑会给我电话之外,我除了上课没有任何开口的机会,更不用说是普通话了。

回国的时候有人问我在美国空闲时间做什么,我发现我也没什么好做的。唯一的娱乐是对着电脑打着游戏,偶尔看着游戏角色挂机站街,看着人来人往的主城只想到那句“热闹是他们的,而我一无所有”。

然后我选择关掉或者a了游戏,点开文档开始码字。并不是说我不会累,也不是说我真的是码字精,而是我觉得好像除了码字以外我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

我家条件可以,我也是从小练各种技能出来的。练了七八年钢琴让我的手稍微有点变形,但同时也让我有了码字的速度基础。现在码字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已经成为了不是爱好又比爱好更加重要的东西。再加上我手速很快,码字也并非是一种负担。

更像是清空大脑,缓解压力的一种办法。

不过还没说完五百句,我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然后再把目光固定在了萨卡斯基的身上。

今天我已经不想出这个山洞了,而且赤犬同志虽然脸色很差又身负重伤,但是依旧把我按在了他身边。

但如果说是监视的话,他不会帮我挡着风口的。

低低地笑了笑,我掂量了一下手机,在a8惊恐的声音中直接把手机递了过去:“拿着。”

“什么?”

“拿着,这是我的手机,重要性等同于我的生命。”

我轻描淡写地把手机交给了他,然后看着他有些讶异的表情示意让他用手指触碰华为背后那块指纹解锁。

手机震了一下,解不开。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