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庄周皆保持躬身行礼姿势不变,并未轻易答话,而是一副任由处罚的模样。
许是道圣觉得有些无趣,摆了摆手道:“都挺直腰杆说话,当着外人的面,摆出一副为师欺负你们的样子给谁看?”
林泽庄周相视一眼,抬头挺胸目视前方,正襟危坐,莫过于是。
道圣望见这幕,对着林泽漠然道:“不说与你听,是不想你被牵连进来,你一个天人第三境,掺和圣人境之争,能落到什么好处?”
“先前你与秦皇联手算计佛祖儒圣,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林泽神色平静道:“正是因为吃的苦头够多,所以佛祖儒圣不亡,弟子心中难安。”
“弟子替道宫争夺天命,虽行为举止之间有些强势,但自认做的并不过分,佛祖儒圣仅因为弟子表现优秀,道宫胜券在握,竟不惜以大欺小,亲自下场算计弟子。”
“若非如此,弟子又怎会放着天命所归,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宁可搭上自己,也要与佛祖儒圣拼个你死我活?”
“佛祖儒圣向来小肚鸡肠,先前既然会为了天命之争,亲自对弟子出手,老师可有想过,弟子让他们失却圣位,险些身死道消,他们会如何报复弟子?”
“老师生性高洁,又怎能断定别的圣人会和老师一样?弟子既不想死,只能恳求老师出手。”
“再者,弟子关乎于道宫天命之争,老师忍心看着道宫大计,因为弟子死于佛祖儒圣之手而毁于一旦吗?”
林泽所言,字字珠玑,试图说服道圣。
道圣沉默片刻,微微叹了口气道:“有为师和你师兄护着你,佛祖儒圣如何奈何的了你?再说如今大势已定,只要你活着,道宫有胜无败。”
林泽轻笑道:“老师所言,恕弟子无法苟同,昔日老师可不止一次警告佛祖儒圣,可他们并未给老师面子。”
“老师和师兄皆是弟子师长,而非侍卫之流,弟子岂能事事劳烦您和师兄?”
道圣脸色一黑,庄周只觉牙疼,硬着头皮再次抢先道:“师弟,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阴阳怪气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