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汉将哪个不是作为主掌一军的存在,当然知道应守望相助,就是那年轻汉将有些不识好歹,让人下不了台。
黄牧的一番话正好给了诸将一个台阶,诸将冷哼一声,闭口不语。
黄牧松了口气道:“这才对嘛,不知诸位可有想到应对之法?是战是撤?”
年轻汉将冷笑一声道:“他们早就想撤了,又怕西秦追击,私下商议时,老将张珍主动请缨打头阵。”
“张珍刚带大军从东门离开,西秦就派了数万骑兵将东归的之路堵了,这会他们正在骂张珍占了便宜呢,哪有心思想对策?”
诸将闻言脸一黑,刚想发作,黄牧抢先说道:“纵然如此,也算不得难题,若是坚守阳翟等待救援,东归之路堵死也罢。”
“若诸位决计东归,那就齐心协力,杀出一条路来,本将就不信了,区区三万西秦骑兵,能挡得住你我十万大军联手冲击。”
年轻汉将面露不屑道:“此地回齐地路途可不近,若西秦骑兵不与我军正面交战,沿路袭扰我军背后呢?”
“将军以为,十一万大军最后有几人能安然无恙回到齐地?”
一名汉将实在听不下去了,拍桌子怒道:“你是西秦安插的奸细吗?为何事事替西秦说话?”
黄牧凝神望着年轻汉将,沉声问道:“那依你所见,该当如何?”
年轻汉将傲然道:“本将曾听儒家一位大儒说过,在天道与圣人双重约束下,天人不得随意出手。故大家不必担心西秦会派出天人,以无上修为摧城破寨。”
“除却天人因素,城外秦军约有十万之众,其中三万骑兵不善攻城,如此算来,西秦最多派七万士兵攻打阳翟。”
“而我方尚有将士十一万之多,又是守城一方,地利人和,皆在我方,又何惧西秦攻城?”
“倘若弃城而逃,一则放弃了地利优势,二则将士士气低落,等同于失了人和,此消彼长,如何挡得住西秦大军追杀?”
“故我建议固守城池,并派人向汉王求援,如此方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