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是有想过拉道宫下水,免得被有些人过河拆桥,可一群新人弟子算哪门子下水?
况且林泽对当保姆教授弟子半点兴趣都无,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能推自然推了。
庄周似乎料到林泽会这么说,慢悠悠说道:“小师弟,这是老师的意思,老师还说,师弟若能将此事做的圆满,他日必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林泽闻言,满脸狐疑道:“老师的意思?师兄莫不是在诓师弟?”
庄周手指邯郸城方向,上方隐隐云团乍现:“师弟难道不曾发觉,近日气运变动,有些异常吗?”
林泽迟疑了一下,说道:“异常倒是没有,不过自师弟占据燕赵之地以来,气运确实上涨了不少。”
“近日师弟广施仁政,民心所向,气运更是增长了许多,于师弟看来,当属正常吧。”
庄周轻声笑道:“这便是了,老师将一千余名赤子之心的道宫新一代弟子交予师弟,师兄大胆猜测,与之无不相关,请师弟慎重考虑。”
林泽微眯着眼,心绪流转不定,如果这真是道圣的意思,倒是不得不考虑一番。
眼见林泽犹豫不决,庄周面色诚恳,沉声说道:“莫非师弟担心老师会坑害你不成?师兄敢以道心担保,老师对我等师兄弟任何一人,都真心实意。”
林泽矢口否认道:“师兄多心了,师弟绝无此等想法,师弟所想所思,该如何将这些弟子调教成才。”
庄周都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了,林泽若再推辞,道宫这颗可被依靠的“大树”,说不得就没了。
林泽虽不清楚道圣出于什么考虑,将新收的弟子丢给他,但他也不是没有应对手段。
心里打定主意,林泽开口问道:“敢问师兄,老师对这批弟子期望如何?”
庄周沉吟片刻,回道:“老师生性淡泊,大抵对此没有具体期望,想来师弟不会让老师太过失望。”
林泽对庄周随手将皮球踢回来的话语有些不满,语气稍微严厉说道:“敢问师兄,若有弟子折损,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