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意味着阴谋,后者则意味着无能。
公主目夷可能也知道齐王给予了田昌意相当一部分的注意力,所以当田昌意凭借安平君的身份出宫时,她就会去武池殿与那群已经不记得自身职责只会附和齐王的贵族们周旋,直到田昌意回宫才回来,那时武池殿的宴会也早散了。
觥筹交错中,公主目夷借口身体不适到一偏殿内安歇。
她从高冠士子手上接过一册书,那是属于她母后,王后宣戴的。
编纂使用的是金线,外观却很简洁,没什么装饰,单薄的封面上也没有书名,书页颜色泛黄,正是那日她对田昌意所说的‘家谱’。
里面的内容都是用不完全燃烧的油脂做墨水一笔一划写就的,因为在神明台,纸张,竹简以及用墨都是按比例配给的,使用了多少都有记录,这也是神明台保证神明起居不外泄的一种安全措施。
公主目夷拿着这本书看了非常久的时间,它的文字经由千百年的风霜,早已入古,结合能够寻求的文字记录做破译,内容在旁人看来也是完全不知所云。
它使用的文字和现今存世的任何一种的文字以及变种都毫无关系。
交由这位母后的亲信去做进一步的考证,也就比公主目夷长久以来推敲来的多清楚了一句话:以昌以意,以渊以献。
第二日,田昌意继续着自己行动的布置,这次她遇到了不寻常的人,是马服君。
拿出腰牌出了宫门后,田昌意就和刚进门的马服君打了个照面,不能当做没看见,田昌意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