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声骤然停止,这次的门倒是开的很快,不过,门开了一条缝后。
黄邵赶紧侧了身子,用脚抵住那要关上的门:“在下主人有请。”
“我知道是有人来,但你没看见我正在锻剑么?今日不见客。”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门另一边传过来:“你给我把脚拿开。”
所以一开始会开门,是以为来的是谁?黄邵略无奈,直接一掌将门缝格开,一脚迈了进去:“尊驾若是不愿,在下也难遵循礼数了。”
被后劲震得连退几步,一名裸着上身的男子,看岁数,不过而立之年,眉目间尽是厌恶:“开什么玩笑,管你们是哪家的天王老子,我说没空就是没空。”
黄邵也不说话,扫了眼男子的身高,他单手捏着男子的衣领,往面前一提拉,男子立时前扑,身子整个半弯下去,转眼间,便是由得黄邵将他从房间里拖出去。竟是半分还手之力也无。
待回到冶铁作坊的正厅,公主目夷已是从马车下来,扯了张毛毯,端端正正地跪坐,一张小几上摆了一套青色茶具,背对着完全关闭的木门,她饮茶,袅袅升起的雾气恰好模糊了黄邵去看到的她的面庞。
“听闻,你是安平最负盛名的铸剑师。”公主目夷看着黄邵将男子扔至面前,一脚踢在男子后腿弯,使其趴伏在自己面前,她声音不大,确是能在场的两人都能将其一字一句都听清楚在耳中,而这话,谁也知道是问谁的。
“呸,都说锻剑了,我怎么会是铸剑师。”男子两手做撑,朝地面吐了口口水,便是要抬头起身,“且莫这般问我,不讲礼数,不报来名,如此藏头露尾之辈,也敢如此问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