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打一开始就没准备放我离开吗?”田昌意针对陈目夷的语焉不详,语焉不详。
“至少这时候不能,你在父王的监视下,我不能简单放你离开。我的全部身家还在临淄呢,父王还在,我可不敢轻举乱动。”陈目夷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但不只是这个……”
“开这种玩笑真的很好玩吗?”田昌意可不觉得把自己引荐给要成为宋国质子的太子务无亏的侍卫是什么好事。她已从宋国出来,还没想那么早就回去。
“跟别人是不一定,不过你,的确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么帮我,有几分是出于真心的?”
“七分真,三分假。”
“你这句话是认真的?”
“也是七分真三分假。”
“那你说的有什么是没有假的吗”
“我喜欢你。”
“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不对,你这句话是假的。”
“你要是愿意,一厢情愿认为它是真的也不无不可,毕竟,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仰慕者多的。”
“可是我不怎么喜欢投怀送抱的。”
“那就很麻烦了,你这样的性格是没有办法寻见中意的姑娘的。”陈目夷的语气不是调侃,也并非责难,她仅是在陈述,“不若你来做我的良人吧?!我喜你对我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