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真会啊,乔孟笛恨恨地想,之前她还叫她不要随便许诺,现在却试图用承诺勾起他们姐弟间的竞争、坐享渔人之利。
可一时间,她也无可辩驳,老太太这样做是无可厚非的。
坐了一会儿,九点过的时候,他们姐弟离开了老太太家。
其实,从老太太家走回去,至多半个小时就到了。
乔孟旸的意思是骑共享单车。
“不要!见到对头车我会心慌。”乔孟笛非常抗拒。
“受不了你,胆小鬼!”乔孟旸一脸鄙夷。
“爸不让我骑车,你忘了么?”通过原主的记忆,乔孟笛知道,骑车是乔呈镕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他的话是圣旨么?!”
“他的话不是圣旨,你来找我干什么?”
又要互相伤害么!乔孟笛一点都不含糊。
“这一次不是好么!”乔孟旸被戳到痛处,就像被雨水打到的纸张一样,虽然嘴巴上在辩驳,但声气已经变软。
太熟悉的人之间就是这样,总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抓住对方的痛处。
姐弟俩都不说话了,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在开着花的大腹木棉树下,开败的花落得一路都是。
乔孟旸绝对生气了,光看着他那不同以往的走路姿势乔孟笛都能够看得出来。
心情不错的时候,他的脚步总是带着轻微的跳跃感;
而现在,即便在老太太那儿要到钱,他的双腿还是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而且头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抬得好高好高。
“乔孟旸,你是不是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