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你不应该在欢天喜地的忙着准备去法国?”
得,一见面就被扎了一刀。
还欢天喜地?没有泪流满面已经很好。
亏她还惦记着老太太说过,她喜欢榴莲。
乔孟笛有点后悔费力地提来一颗榴莲了。
“哦,那个——”她将手中榴莲不断地送到三吨的鼻子前,那好奇的狗子就像闻到毒药一样,非常嫌弃地跑开了,“我不去法国了。”
是啊,原本是明天早晨的行程,连航班都包好了,可变化就是这么突然的。
“看你的脸垮得真么厉害,想哭就痛快哭吧。”
“奶奶!”乔孟笛发觉老太太似乎心情不太好,而她就这么背,自动送到枪口上,“我哪有垮脸?”
“你去照照镜子,再来告诉我,你那叫什么脸?”
“哦!”乔孟笛想起来,她一路都在瞎担心,不断地思索着对付易弘舟的办法,因为苦无良策,她确实有那么一点忧愁,“奶奶我问你哦,对付那种疯魔又不讲道理的人,你会用什么办法?”
“报警。”老太太干脆利落。
“如果他的行为并没有触及刑法,只是道德层面的呢?”
“居委会,民警,再不然就请律师法院见。”老太太干脆利落。
“好像不太行呢。”
“别废话了,吃榴莲吧。”老太太已经失去耐性。
乔孟笛洗过手,麻利地将榴莲肉从已经剥开的果皮下将肉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