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吉田松阳不在,我们小日子过的也还算滋润,只不过老师不回来没人会生火做饭,于是有一次我又心痒了,摸进了旁边的苞米地,迅速掰了仨苞米回来,然后将案发现场布置成“苞米被黑瞎子掰走了”的样子,我们便吃上了新鲜的烤玉米。
河里的鱼倒是多,却不是很大,有时候我盯一上午,只能对着成群成群的鱼苗苗想象它们长大后的样子,口水哗啦啦流一地。但是看到猎物不捕食的猎人捕食好猎人,于是我干脆见了鱼苗也一起抓来,放进院子里的大水缸养着。
前几天更是好运气,被我捡到一窝野鸡蛋,我塞给了桂,让他试着孵出来,到时候我们就有家养的鸡可以吃了哈哈哈!
“这不行,假发是公的,孵不出小鸡来的。”高杉思考了一会儿严肃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他显然也对这种小小的玩意儿没办法,小心翼翼地用棉布包起来放在桌子上,两眼却紧紧盯着,生怕磕破了。
我摸着下巴思索良久:“说的也是,从来都没见过公鸡抱窝的……嗯,那让假发穿女装孵吧,总之他穿着男装我们都分不清他是男是女,野鸡那么笨,肯定也分不出来的。”
让我孵是不可能的,万一孵出来我不就暴露啦。
高杉想了想,点头表示好主意。
桂想都不想直接表示坚决反对。
我表示反对无效,硬来吧。
于是桂就被我们按在榻榻米上扒了个精光。一回生两回熟,经过上一次我差点儿把桂裤子扒了的事件后,高杉对这种事已经看开了,他淡定地按着桂的两只手将他压在榻榻米上,然后示意我可以过来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