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办法,把柄在叶沧海手中,只好任他拿捏了。”江罗摇头叹气。
“算啦,只要咱们听话,料必他也不会怎么样咱们了。”刘鸿江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
“你我在官场嘎嘣了二十年,结果却是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真是天道轮回啊。”江罗说道。
“也许还是个机会。”刘鸿江突然眨了下眼。
“怎么说?”江罗一愣赶忙问道。
“你看,叶沧海上升势头很足。
从考中举人到现在,还不到一年时间,他已经由一个八品的小小县学教谕升到了现在的从六品通判副使。
咱们干了十七八年了,也不过混个七品的房使什么的。
而叶沧海一旦老侍郎家的案子破了,卫大人可是有答应过的,官升一级。
到时,就是六品正职的通判了。
他才多大,听说才十七八岁。
咱们俩不如铁心跟了他,你说,这是不是个机会?”刘鸿江一摸下巴。
“反正都逃不掉了,铁就铁了吧。跟谁都一样,所以,咱们最近得表现突出点。
你看,叶沧海到了东阳城,对手却是不少。
像杭征西,范西风,王汉等,现在又出了一个赵松洲,咱们铁心跟着他打击这些人,不是死就是‘升’。
反正没路可走了,就拼一回。”江罗也咬了咬牙说道。
“我怎么感觉拿咱们两个下刀子是叶沧海回击的第一刀。”刘鸿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