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交叠的喘息声逐渐加重,良久后,才缓缓复归平静。

谢予安指腹尽是严清川滚烫的脸部温度,这温度烫人得很,也烫到她的心底,可等会她还有要事要做,确是不能在此久留。

她依依不舍地起身,勾着严清川的手指,“严大人,我要回去了,你早点睡觉,好好休息。”

“你不留下来吗?”严清川声音微哑。

谢予安笑:“严大人就不怕我留下来对你做些什么?我可不是那坐怀不乱的圣人。”

严清川怎会听不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倏地收手,背过身去,声音听上去是那么镇定从容,可微颤的声线还是暴露了她的气弱,“就凭你你能对我做什么?”

谢予安倒向用实际行动表明,但她深觉若再这样互撩下去,她今晚是真走不了了,于是只能强行清心寡欲,挥手告别:“日后,日后再让严大人见识见识。”说罢,她撩起衣摆潇洒翻窗,却不料脚被那窗槛一半,直接跌入窗外的草垛中,摔出“哎哟”一声。

严清川不禁一笑,高声道:“谢阁主真是让我好好见识了一番你的卓绝轻功。”

谢予安灰溜溜遁出严府,一路去往文若阁。

到达地下的文若阁后,周淼见谢予安一身灰头土脸,发丝里还夹着一片叶子,联想到她离开时说是去见严大人,一阵头脑风暴后,她面露同情道:“小安,我理解你,夫妻不,妻妻之间嘛,相处起来难免有些小吵小闹,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多哄哄严大人便是。

你记得城南米铺何叔和他妻子吧?他每次在外喝酒喝得晚了,回去跪上一顿搓衣板好好认个错,他夫人就给他开门了,我觉得你可以借鉴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