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疼得直叫唤:“你能不能别老是动手动脚,有什么话好好说不成吗?”

男人冷哼:“我先前与你好好说话你听了吗?我让你办完这个案子立马退出青天司,你倒好啊,非但不听,还跟着严清川跑到岭南去了,回来了也不记得我这老匹夫了,若非我让周淼叫你来,我等得来你吗?”

谢予安嘟囔道:“我这不是回来路上受伤了吗,这段时间在府里养伤来着,正准备这两天找你呢。”

男人一听,立马松开手,拉着谢予安两只胳膊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仔仔细细打量着:“哪儿伤了?严不严重?现在如何了?”

谢予安跟个提线木偶似的被男人摆弄,她摇摇手道:“已经没事了,周淼周舟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和文叔谈谈。”

周淼和周舟离开后,谢予安看着男人,神色严肃道:“文叔,我有非留在青天司不可的理由。”

男人皱起浓眉,“什么?”

谢予安眯了眯眼,缓缓道:“我喜欢严清川。”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男人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认真的?”

“认真,从未如此认真过。”谢予安回答得又快又笃定。

男人又沉默了,良久后,他眉头舒展开,问:“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