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噎了一下,说道:“严大人这么霸道啊,看都不让人看的。”
严清川没理会她,一抬手挥灭了屋内的烛火。
房间里陷入一片漆黑,谢予安摸黑上了床,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和严清川睡在一起了,但每一次都好像第一次那样,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不过兴许是今天白天累着了,她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她躺在榻上伸了个懒腰,正巧严清川推门进来,讥她道:“在人家屋里,你倒是睡得挺香。”
谢予安嘿嘿笑了两声,赶紧起身去洗漱,然后和严清川一起告别了这热情好心的一家三口。
她们站在稍远处,打量着城门口的情况,城门外排起了入城长队,正有官兵拿着几张画像一一对比进城之人。
谢予安咒骂道:“这龟儿子的知府老头,不抓紧时间跑路,还真跟我们杠上了。”
严清川淡淡道:“我们的行囊银钱都在城内,一时无法返回京城,他舍不得他的官位,倒不如铤而走险杀了我们,再随便嫁祸给谁,这样,就无人得知他私下做的这些勾当了,待我们死后,他依旧是清廉正直的知府大人。”
谢予安又骂骂咧咧了几句,随后将视线投向远处缓缓驶来的一方车队,那车队为首的是几名身形高大,身着武服的男子,马车上拉的都是铜皮箱子,上面塑着封条,朱红大字“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