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川停下脚步,反问她:“你如何看出我心中所想的?”

谢予安弯眼一笑,露出嘴角隐隐的梨涡,“可能和严大人心灵相通?”

严清川微眯眼,警告道:“少嬉皮笑脸。”

“诶,好好,严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明日我和凌烟好好聊聊吧。”严清川疲惫地说道,近来桩桩件件棘手事接踵而至,她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谢予安将严清川疲倦困乏的模样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心疼,于是上前殷勤道:“严大人,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本人曾受一盲人按摩大师传其要领,深通按摩之术,让我给你按一按,保管你第二天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严清川嫌弃地退开两步,“不要。”

谢予安追在她身后,“试试嘛试试嘛严大人,可舒服了。”

她可不会承认自己多少抱着点趁机充电的心思。

翌日,严清川没管鼾鼾大睡的谢予安,近来她每日只睡五六个小时,谢予安便也跟着她忙里忙外,只睡几个小时,眼下都生出了两道乌青。

她放轻脚步走出严府,随即疾步来到了青天司大牢。幽深阴冷的地牢里,凌烟被安置在一层较为干净明亮的一间牢房,她和衣坐在石床上闭眼休憩,牢门前放着未动过的饭菜。

严清川在她牢门前站定,淡淡道:“用绝食来以示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