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擦完脸,谢予安收了手,她心里踌躇着自己是不是该走了,便听见严清川忽地唤她。
“谢予安。”
她心头一跳,状若无事地回:“怎么了?”
“你同我说,线索没有命重要,那你方才为何不顾性命之攸闯入卷宗室?”严清川站起身,逼近谢予安身前,两人身量一般高,目光直直地交接在一起。
“嗯?为何?”
谢予安被这审视的目光逼得后退了一步,后腰磕到了桌角,迫使得她不得不往后仰了仰,双手撑在腰后按住桌沿,力道大得指尖略微发白。
“因为严大人是我视若知己好友的人,好友有难,怎可袖手旁观?”她脸上带着惯常吊儿郎当的笑容,看似轻松地说道,心里却是心虚得紧。
听到这一句,严清川倏地退开了身子,半敛着眼,低喃道:“知己好友吗”不待谢予安回答,她接着道:“如此也好,不过知己好友便不必了,我不喜与人结交,与你更谈不上志趣相投。”
“你我二人,以往是上下属关系,日后也是,明白了吗?”严清川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更是不带一丝温度。
“明白了。”谢予安牙齿磕到一起,艰难地回道。
回到自己房间后,谢予安捂着胸口,一脸难受的模样。
妈的,还没恋爱就感觉像是分手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抹抹眼角没憋住渗出来的眼泪,为自己打气道:“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可刚说完,她立马又泄了气,扑到床上呜咽道:“不行,好难受,我心律不齐了,我失恋了,系统,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