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耸耸肩也走回席间。
她自然而然地落座到严清川身侧,坦荡荡地承接着对方审视的目光。
而后宾客尽欢,寿宴结束,谢予安道了一句有事后一溜烟就跑了。
她直奔城中的贫民区,找到了严清川救济的那些孤儿,大手一挥就将她近来赚的银散出去三分之二。
老妪感动得差点落泪,连声道谢,最后问及谢予安的名字,谢予安只撩了撩头发道:“做好事不留名,勿念,告辞。”说罢,便去买了一盒典芳斋的糕点提着回了严府。
等待她的是坐在庭院中脸色不善的严清川。
谢予安感觉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忽地体会到自己老爸总念叨着在外工作一天,回家后看到自己老婆孩子还有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的感觉。
虽然眼下这个老婆到底是谁还值得商榷。
“严大人,你在等我呀?”谢予安笑嘻嘻地走过去,严清川骤然起身,斥道:“给我站好了!”
谢予安身子一颤,有种梦回大学军训的时候,恍惚觉得严清川下一句就要说稍息立正了。
不过严清川说的是,“你近日在外面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对方用的质问的语气,脸色也难看得紧,但谢予安惯是个会苦中作乐的人,她暗搓搓地将这句话当成是严清川在查岗,心里便生出一丝甜意,美滋滋地回道:“回严大人的话,最近就是搞个了兼职,赚点外快。”
“嗯?”
“就最近京城那几桩闹得沸沸扬扬的富商和离案,听过吧?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