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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未知的答案让我不敢轻易去赌,重新活过来等到体力念力恢复到最佳状态,弄死这俩蚂蚁绝对不是问题。问题就是我重生是需要缓冲时间的,在那段时间里我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

脑子里的计策排着队的打转转,可那两只显然是不给我这个机会的。蛇头怪直接凌空一翻跃到了我身前将前路给挡住,他的尾巴猛地朝我横向一扫,携带雷霆之势。我心下大骇,而后面的那只战斗兵蚂蚁也攻了上来,前后夹击让我找不到退路。后背发凉只能拼死一试!

自从金钟罩被比特打碎后,刚才的厮杀中我就一直没有用过。然而现在情况危急,死马当活马医,心中默念发动念力!

喘着粗气我看着攻击被弹开的两只蚂蚁,禁不住松口气,然而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金钟罩有不稳定的趋势,根本不能像往常那样维持十多分钟。现在恐怕三分钟都是极限了。无法攻击到我的蛇头怪气的瞪大了眼珠子,用尾巴猛拍我的金钟罩气壁。

手里拿着枪,我对准那甩尾巴的脑残就射了十几针,无论对方的身躯有多么强硬,我的针也能打进去,绝对不会被弹开。这一点它之前的同伴就已经领教过了,所以蛇头怪不敢硬碰硬,立即后退避开。我又转身对着战斗兵射了一大把,这家伙闪躲的及时,滚到了一旁去。趁着它俩都退开,我拔腿又跑起来。手中具现化出的枪消失,我已经没有多余力气具现化出武器来浪费气了。

金钟罩若隐若现,身体快到了极限,视野里的景物有点模糊了,思维涣散无法再更好的聚集。而后面它俩还在穷追不舍,仿佛不吃了我决不罢休。迅速跳过盘结的巨大树根,朝着前方发足狂奔,肺部里的氧气都要不够用了,按捺着跳动不已的心脏只有往前跑。

耳边河流的声音开始变的大声,从前面传来更为清晰的水流声。我只是猜测顺着这条河流跑到尽头会是瀑布,然后只要我顺着瀑布跳下去,怎么着都能争取到一些时间。如果跳瀑布死了我就可以用【重生来一发】,而那两只蚂蚁就要看它俩敢不敢跳瀑布了。不管这瀑布多高水流多湍急凶险我都跳!

大不了就当做花样跳水了!

诚然上天没有辜负我,这河流的尽头真的是断崖瀑布。而且听着那震耳欲聋的磅礴水声绝对很高很湍急很霸气威武!除了我这个不要命地敢跳,那两只蚂蚁敢跳么!不敢!

然而在我纵身一跳的时候,我的左脚被一股力道给擒住,我大惊失色,匆忙一瞥只见是那战斗兵抓住了我的脚。没被抓住的右脚旋即横扫过去踹向战斗兵的头颅,它显然预料到了我的这一步,抓着我左脚的手猛地一扯,将我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狠狠撞在了地面上,我被拍的有点七荤八素,那半边染血的身子都快没痛的知觉了。咬咬牙,我试着具现化出枪,但做不到。情急之下我将所剩无几的气集中在了右手上,翻身一拳抡向那只蚂蚁。令我震惊的这只蚂蚁居然不躲开,任凭我将它揍的头破血流,就是抓着我的腿不放。卧槽这么忠心!看来它是想用自己拖住我,然后等到蛇头怪跑来!

如果不是气力流失太多,一拳下去它就开花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拼命拖住我。谁会同情敌人!我拼死地抡着拳头一拳拳砸在那蚂蚁的头上,它的脑袋都飙血出来了,口吐血沫,但那顽固的眼神让我浑身激灵。

就算把你砸的脑浆迸裂我也不会手软!

当我拼劲全力弄死这只抱住我腿的蚂蚁士兵时,我还未来得及歇口气就被随后奔来的蛇头怪给掐住了脖子,它用爪子大力按在我的喉咙上,我连咳嗽都办不到。窒息感让我本来就有点犯晕的脑子更加的发懵了,眼前似有金星乱舞,视线里蛇头怪的表情狰狞兴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好像是骨血筋肉被碾碎的闷响。痛到浑身都不对劲了。

“终于逮住你了!”

猛地将我从地上拎起,连带着到死都抱着我腿的士兵蚂蚁,蛇头怪一脚将那死去的士兵蚂蚁给踹开,然后将我用力地摔向地面。这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我怎么总是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失败?明明离瀑布只有一步之遥了。

被狠狠地拍在了地面,有血从口鼻中不断地流出,喉咙火辣辣的烧灼着,闷哼着却发不出更具体的声音了,感官麻木,痛感都失去。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拍死吧。

“先把你的脑袋给砸碎,然后尝尝脑髓,你放心,我会吃的一点都不剩的。”

喉咙有血卡着,我说不出话,更不能喷它满脸血。

蛇头怪的舌头就像蛇信子一般,来来回回舔在我的脸上,将那些血迹舔掉,它的眼里放射出强烈的光芒,那种神情是想要将我拆吞入腹的贪欲。我没有再动,只是努力调动着身上的气想要再试着启发一次金钟罩,这样就能将这家伙弹出我的身边,然后趁着这空隙拼了命地去跳崖吧安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