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他已经把轰给送回去了。

今天早上他也给我打电话了,但我身体不舒服,没接到。不行,我得给他回个信息。

我躺在床上,觉得浑身的关节都在酸痛,完全不想动。我好像听到了敲门声,会是谁……

太难受了,我讨厌发烧感冒。我要吃点药和开水才行,不对,应该先去开门才对,也不对,还没给爆豪回电话。

敲门声变得急促,果然应该先去开门,我慢吞吞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披着棉衣,我死气沉沉地走到玄关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是一脸菜色的相泽。所以他一夜都没睡好吗?

一眼看到我这稀烂的模样,相泽的死鱼眼睁大了一瞬,我吸溜着鼻涕,挥挥手。

“早、早上好,有事吗?”

“比起我,你这幅样子怎么回事。”

“发烧了吧,我吃点药就行了,那你怎么了?”

相泽没谈论自己的问题,脱了鞋进屋了,他扶着我往客厅走去。被他按在沙发上,我裹着棉衣看着他,“老师你要干什么?”

“退烧药放哪了。”

明白他是想帮忙了,真是可靠,我稍微安心了点。指出放药的地方,相泽走到厨房烧水。

在等烧热水的片刻,他拿着体温计坐在了身旁,在他的注视下,我乖乖地伸手,将温度计夹在咯吱窝里。

伴随着热水咕噜的声音,我耷拉着眼皮深陷在沙发中,真是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十分钟到了,相泽出声,“把温度计拿出来。”

我有气无力地哼哼:“呃,哦……”

看我这蜗牛一样的速度,相泽没办法,将我的棉衣掀开一点,抬起我的胳膊,拿出温度计。他一手举高查看,一手自然地将我揽入怀中。呃,这老夫老妻既视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