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易南烟不解地蹙起眉。她不懂这话的意思。

曹清蕊的手移到脖子上的阻断器上，微红着脸说：“易总觉得，我怎么样？我是个oga，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

易南烟还没开口，曹清蕊就急切地接了下一句：“当然了，我知道易总和鹿小姐关系匪浅，我也不是要插足你们……我是说，只要你给我些钱，我不会打扰两位的生活的。”

她悄悄掀起眼皮，却看见了易南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是不是有病？”易南烟问她。

曹清蕊一怔。

她为什么骂自己？

“你想要我帮曹家是吗？”易南烟抱着胳膊冷冰冰地看着她，“我只有一个条件，去把你的腺体切掉一半。”

“什么？”曹清蕊茫然，她在说什么？

“我指的是，切掉输出信息素的那一半腺体。我查过资料了，手术不会影响你生殖素的分泌，只是让你的信息素祸害不了别人而已。”曹清蕊就算想生孩子，也能随便生。

曹清蕊僵硬，她问：“为什么……”

“还不明白？”易南烟眼底暗藏一缕阴霾：“因为你，是她的灵魂伴侣啊。”

“就因为这个？”曹清蕊难以置信，“你愿意帮曹家，愿意给我钱，只需要我去做手术？切断和鹿林溪的「灵魂联系」？”

易南烟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到曹清蕊面前，“曹家破产之前，你仍然有机会同意我的条件。”

曹清蕊：？

“如果你不同意也没事。就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这场谈话。”

曹清蕊看着她那张平静的脸，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寒凉。

“但那样的话，我就不保证曹家什么时候会破产了。”易南烟说完，转身离开。

如果曹清蕊不同意，她也不介意拿曹家那个摇摇欲坠的公司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