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吗？

杨秘书淡淡地笑了，“你说的对。这件事不怪我，都怪那个在保安身后指使的家伙！希望警方能快点抓到她，给我一个清白。”

“嗯！对了，杨姐，那我工作上的一些问题……我还能来问你吗？”

“可以。我大概7点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

半个小时后，杨秘书依照温妮给的地址来到了餐厅赴约，“28号包间，请带我去，谢谢。”

“请跟我来。”

来到28号包间门口，杨秘书刚走进去，就看见温妮朝她挥了挥手。

“杨姐。来，坐。吃点什么？”

杨秘书随后坐下，笑道：“你随便点吧。”

说到底，也不是来吃饭的。

“那我就随便点了啊，杨姐有什么不吃的吗？”温妮故作温和地说。

“没什么忌口。不过我觉得吃什么倒是次要。大家都直接一点吧。”

杨秘书的视线变得锐利起来，“我已经离开公司了，现在不是特助也不是总秘，你工作交接上的问题再来找我，我觉得不太妥当。我想你也明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