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是鹿小姐和她不同恋人们的合照。”杨秘书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了「恋人」这个词，“不是什么大尺度照片……只是为什么会发到易总的邮箱吗，我也不清楚。因为跟您发了消息后您没有回我，所以我自作主张删掉了。”

不是什么大尺度的。

想想收到邮件的时间，应该是误会了她和鹿林溪关系的苏阮甜做的。

那时候她刚好去出差，所以也错过了。

苏阮甜的用意她也能想象得到，无非就是让她认清「鹿林溪是个渣a，且有过无数前任」这个事实。

鹿林溪和以前的恋人……易南烟眼神暗了暗，她会不知道鹿林溪有多少前任吗？

早在调查前夫张博文的时候，她就已经把鹿林溪给查清楚了。

只不过，她认为，过去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也有过去，甚至自己还是个离过婚的女人。

易南烟盖上笔帽，点了点头：“删就删了吧。”

“那易总，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去联系银行负责人谈贷款的事了。”

“好。”

她不生气。

嗯，不生气。

易南烟看着桌上的各中资料，没有一点想翻阅的想法，脸上的神情却开始显而易见地烦躁起来。

“杨秘书！”

正要走的杨秘书回头，疑惑道：“是？”

“那封邮件，还能恢复吗？”易南烟握着笔的指尖隐约发白，她抿抿唇说。

杨秘书犹豫了一下，说道：“可以恢复，但是易总，您真的要看吗？”

易南烟：“我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