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林溪耸肩。她可不是。

易南烟皱眉。她只是好奇。

只有高雯没反应。

oga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翘着二郎腿，轻轻晃着酒杯笑了：“咱这月色又不是红灯区，只是有钱的话在这可行不通。姐姐想要找月色最出名的玫瑰，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露出来……有点说不过去吧。而且玫瑰那女人眼睛很挑的，相貌不对胃口的话，419都玩不了啊。”

说着，她看向带着帽子和口罩，连脸都看不见的高雯。

高雯一言不发，从随身的钱包里摸出一叠红票子。

经理也没立刻伸手接，只是笑着问：“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把你知道的玫瑰告诉她就行。”鹿林溪帮忙应道。

经理轻哼了一声，收下票子，说起了苏阮甜的事。

其实能说的不多，大多是苏阮甜的情史。

经理也很机灵，一边说，一边盯着高雯看。眼看着高雯的眼神越来越淡静，她也就跟着停了下来。

“我只赚这么点小费，今天除了来搭讪一下之外，我可什么都没说。”

“嗯。”

经理扭着臀走了。

“宝贝儿，我突然想上个洗手间，你陪我去吧？”鹿林溪突然说。

易南烟睨她一眼，“你小学生？”

“走吧？嗯？”

易南烟：啧。

……

厕所是没去，倒是走到了旁边的吸烟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