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生那么长,又不是跟你过一辈子,你一大把年纪别犯轴。”
听着她在笑,这话似玩笑,可落入耳朵更似警告。
谢先生站在她旁边,几个总还在后面朗声夸,说谢茗君真是不错,进公司短短几年,有就这么惊人的成绩。谢先生回过神,笑着点点头。
笑,有时候是锋利的刀刃。
难怪那夜她明明有很多话要说,眼睛都瞪红了,最后还是憋了回去,只是喝了一口酒继续同他说笑。
这个女儿并不是成熟、并不是在扮演一直老狐狸,而是清楚争吵无用,争吵只会破坏她的脱离计划,哦,这么样说不全面,争吵还会破坏她的侵占计划。
曾经谢先生教育过她,在公司,他们不仅仅是父女,更是上下属,他身为老板要为公司着想。现在谢茗君看她,哪里好像是看父亲,更像是在看一个上司,还是极不顺眼的上司。
来到公司,脱离父女关系之后,剩下的只有谢茗君膨胀的野心。
会议很快结束,结果毫不意外的,谢茗君调回总部,担任总公司的ceo。
这次给足了议论点,经过这事儿,大家都明白了,并不是谢董事疼女儿,是谢茗君想着她爸,顾及着父女情,哪怕在逼宫也留了面子,没把局面搞得太难看。
不少部门压着声音议论,“听上面说,开会的时候大小姐语气听着温柔,实则句句狠厉,字字都在审问董事长,董事长先前说疼她,现在是一点疼不起来了,都开始畏惧她了。后面大小姐让董事长给她一个不回来的理由,董事长没话说,哑口无言,不用他松口,大小姐就坐上了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