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貌似又有点眼熟来着,提示音你今天罢工了吗!

脑子死机了几秒,重启以后我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奔向了旁边银时的房里,他没有锁门,大概是方便了我来闯门进来吧。我一下子扑到了银时的被子上,惊慌道:“老板老板!有个只穿了条内裤的奇怪家伙跑到了我的床上了!”

“随便闯进男人房里的你才是奇怪的家伙吧!”被我晃的无法装死,银时索性坐起身,一把掐住我的脸,怨气满满地说。

“真的!你和我去看!绝对是新房客,我感觉在哪里见过,可是提示音都没吭声!”

“别拉拉扯扯啊!万一阿银裸睡不是要被你看光了!”

“我都不怕长针眼,你扭捏个什么啦!”

“……喂!”

终于是将银时给拽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那个真正要接近裸睡的男人还在,我甩手指了过去:“快看啊,就是他!”

银时起初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然后他就露出了吃了粑粑的表情,我看到他的表情从不可置信到惊骇再到害怕,整个过程不到十秒。他一个箭步蹿上前,比窜天猴的速度还快,他一把用被子将床上的人给裹住,好像害怕对方冷似的。

“什么奇怪的人啊!你这个笨蛋!这是将军啊!为什么他都会过来!还能不能愉快地在你这边蹭吃蹭喝了啊!小心咱们都要切腹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