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之赤阴城,风波诡谲,作壁上观,置身事外才是良策。
“然而不借助赤阴城之助,以殿下之力,到时只怕是势孤力单。”
“不是有那位庄道友么?”
“然而殿下不是也说,这位难为你所用。”
“虽是如此不错,然而此人,却有个放不下的心结。”
“心结?是重阳子么?”
白衣秀士发觉自家这位殿下,对庄无道的了解,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更为深入。
不过这父子二人间的仇怨,他也隐隐听闻。毕竟那颖才榜的文字,已等若是赤裸裸的揭开这父子二人间的疮疤。
“北方那人,我看他是永世都放不下的。再有此人幼时贫苦,心狠手辣,却偏又对下层贫民心存怜悯。都是可以下手之处——”
燕鼎天负手身后,依然在仔细琢磨着庄无道这个人。
性格可谓复杂之至,越城中既想断绝牵绊,又心存不忍,直到最后顺水推舟。明知自身重情重义的性格不妥,也无法改变。
“你说我若是应允,未来可与他合力联手,应对太平道如何?”
“可这个许诺,是否太遥远了?”
“我若是他,多半会答应下来。”
燕鼎天嘿然一笑:“再说吧,一切都是未知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