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刺耳,但是陈若瑜因为感觉到施然这是在紧张自己心里夹上了许多不合时宜的欣喜。
她朝施然伸过手去示意她把手放过来,又接着问道:“我听阿沅说,她给发恐吓短信了?”
这个“她”说的晦涩,两个人却心知肚明。
施然点头,没有将手放到了陈若瑜的手心,而是坐在她旁边将脸蹭了过去,“真的吓死我了。”
像是紧绷着的弦的骤然放松。
这是她第一次对人表现出害怕,对于死亡的心有余悸让她到现在还在后怕。
陈若瑜看着欣慰于施然真的在担心自己,又心疼于施然露出的这样的表情。她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将打着石膏另一只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抚摸着施然的脑袋,道:“抱歉,是我没有处理好。”
施然听着摇了摇头。
陈若瑜却又接着保证道:“不会有下次了。”
明明是别人跟自己保证的话,施然却越听越难过。
这个人一直都在为自己着想,可明明她的头上现在还包着纱布。
“吃糖吗?”陈若瑜说着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话梅红糖。
听到吃的,施然就自然而然的朝陈若瑜张开了嘴巴。
有的人吐槽豆沙是个吃货,却没想它究竟是随了谁。
陈若瑜瞧着施然被自己的手掌捧着的小脸,眼睛里含着几分笑意的提醒道:“我是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