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我要反抗,可奇怪的是我居然点头答应了,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事情一谈妥就没什么问题了,利威尔要走,我却表示要留下来跟埃尔文谈谈。利威尔对我们的谈话毫不关心,直接蹦跳着走了,希望他下楼梯的时候不会滚下去,埃尔文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啊。

等到利威尔走后,我才严肃地看向埃尔文。

“说吧,特意留下来有什么事,应该不是对刚才的安排不满吧。”埃尔文确实挺了解我的,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我特别正儿八经地点点头,说:“嗯,我觉得利威尔可能是受虐狂。”

埃尔文差点把嘴角都抽裂了,他故作镇定地反问:“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也知道我总是针对他,可他平时都没什么过激的反应,这大概是三十岁男人的包容力。不过今天我想当回好人,他腿不方便,我说抱他回去,他居然马上就变了脸色,还吐槽我。”

“……”

“埃尔文你说他是不是受不了别人对他好?”

“……”

“埃尔文我觉得我没做错啊,平时骂他死矮子都没问题的。”

“……”

“埃尔文你倒是吱个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