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口中的好人在听到我中气十足的喊声时也转回了身,在我看清对方那标志性的死鱼眼三七分后,我的眼睛都湿润了。
好人眉毛都不抬一下,表情平平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开口。
“你带我回来的?”
“你的马跑下山的时候刚好碰到我,下次好好教育你的马,不要用鼻孔对着人的脸喷气,更不要用尾巴甩人一脸。”小哈巴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一样,语气里带着一些不悦。
我想象了一下迅雷用尾巴甩利威尔一脸的场景,然后仰天大笑。笑了几下后我发觉到不对劲,我会晕倒的事情埃尔文是知道的,说不定小哈巴也知道,那他一定会给埃尔文说吧。
“我晕倒只是因为没吃饱贫血低血糖月经不调。”收回笑容我一本正经地强调。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跟你那脱线的性格倒是有的一比,医生已经检查过了,身体很健康。你晕倒并不是一两次了,我想你需要去跟埃尔文说一说。如果你在墙外调查的时候晕倒,他会很头痛的。”利威尔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我,这直言不讳的性格真让人捉急。
我翻了个白眼,不在意地耸耸肩:“我觉得这没什么,从你送我过来到我醒来,我昏了多久?”
“一小时不到。”
“那就说明没什么问题,还不至于到要告诉埃尔文的地步,当然咯,你想告状也没问题。反正你俩大男人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吧。”垂下脑袋,我用指甲刮着白色的被子,酸酸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喝了几瓶白醋。男人间的私房话比女人间的闺房话还要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