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你缝就是。需要缝几处?”

“只有侧腰一处,别的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也不长,就是有些深。”

我点点头,就要去按林平之,可我纳闷了。他肩膀上有伤、腹部有伤、侧腰又要缝针,我都不知道该按住他哪里。纠结了片刻,我二逼地拉过他一只手用自己的两手握住,我坚信这样能递给他勇气和力量!

“缝个伤口马上好,戳自己都能忍了,这个肯定也不怕是吧。”我试探性地小声问着。

“师姐,我不是小孩。已经黄昏了,你去镇口找大师兄他们,不然他们该着急了。”

“我等你伤口缝好,然后扶你一起去。”

握紧他的手,凉凉的像是握住了一块冰,我看向大夫示意他可以进行缝合了。猝火消毒后的针从林平之侧腰翻开的皮肉上扎进,大夫手停顿了一小会儿然后便很迅速准确地开始进行缝线,在针扎进肉中扯出带血的线时,林平之的手微颤,他却执意睁着眼睛看着大夫一针针地缝。

自虐啊这孩子!

“缝线不好看,看我吧~”我二皮脸地脑袋一歪挡住了他的视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其实不疼。”

“那你抓我这么紧干什么。”我死鱼眼地瞟了下他捏住我左手的爪子,本来没缝针之前是我双手握住他的手,结果缝针后就变成了他单手捏住我的左手。幸好我的爪子还挺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