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东西放这了,你俩继续,我先撤了。”
侠客你不用避嫌,我跟你团长没什么,真的。库洛洛看了眼那袋子,然后放开了我的手腕,甩甩手,我琢磨着开了口。
“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消失的那段时间在一个挺和平的村子里,那里有一个孩子跟你小时候有那么一点相似,不过比你可爱的多。偶尔兴起就会揉揉他的脑袋。”我直视他的墨色眼眸,没有丝毫退让。
“我知道你没有说谎,但同样的保留了一些事没说。我不追问你,并不代表这些事我不在意,我只是等。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
说出这番话的库洛洛让我多少有些诧异,曾经那个挑拨我和穆斯决裂的小家伙似乎不再咄咄逼人,懂得怀柔政策了?随着年纪与阅历的增长累积,性格也在一点点改变,从尖锐变得圆滑。那些残忍、狠厉、匪气似乎都深深沉淀在了好皮囊之下,最终变成温文尔雅的骗子,又或者是衣冠楚楚的强盗?
意识到跟库洛洛耍嘴皮子也不太容易了,索性放弃了争论,我凉凉地回答:“也许有一天我会想告诉你,你乖乖等着吧。”
“好,我等着。”
“对了,一直忘记说,我手上这个哑巴铃铛除了安定念还有别的功效么,不想说也没关系,你点头摇头也行。”趁着人在的时候问清楚,现在想想,当年他半夜跑来给我送这铃铛,绝不只是圣诞礼物那么简单吧?
他的视线从铃铛上扫过,噙着笑,温声道:“那铃铛吸收了我的血和念,绑在了你的手上,除去安定心神辅助念的功效,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让我知道你的生死。铃铛并不是跟踪用的,我无法靠它判别出你的位置。只有在你死了,那铃铛才会发出声音。而声音只有我和你能听到。”
所以说这哑巴铃铛于他就是这么个作用?仅仅只是知晓我是否还活着。
库洛洛问道:“觉得难以相信么?”
我心有疑虑地看了手上的铃铛一下,惆怅道:“我总觉得你不会做出让自己吃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