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针线过来,给她伤口缝针,啊对,把蜡烛也点燃拿来,消毒。”

“能救活么。”明显地犹豫了。

“死不了。”

穿针引线,再用蜡烛火将针炙烤一下消毒,这一针穿下去估计又烫又痛。

“库洛洛,按住她。”

一个小时后——

库洛洛擦掉女孩头上细密的冷汗,然后松口气地瘫坐在地上,我则是坐在凳子上用毛巾擦手。这大冬天的伤口也不太容易感染,别冻着发烧就行,接下来就只能看她自己的运气跟体质了。

“辛苦了。”

库洛洛乖巧地给我倒了杯热水递到我面前,我望着热气腾腾的水,拿过来暖手,语带玩味道:“我可没发现你这么好心。”

“我知道你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在告诉你原因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库洛洛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大概是这几年营养跟了上来,他的脸圆润很多,原本就是有点婴儿肥的家伙呢。而且还懂得跟我谈条件了。

“那得看你是要我答应什么事了。别跟我绕弯子哦~”笑。

库洛洛暗沉的眸子瞥了我一眼,随即又垂下眼帘,没什么表情地开口:“她叫派克诺坦,她的念很有意思,可以探取别人的记忆,最原始的最深刻的记忆。”

握紧杯子的手一紧,怕库洛洛察觉我的异样我又不着痕迹地松开了点力度。该来的迟早会来,我想我是挺欣赏派克诺坦的。她对库洛洛的温柔与守护,对旅团的责任,让我佩服。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她,现在都还是个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