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那么,你的呢。”他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眼里有着笑意。
“阿、阿竹。”莫名的,我有点紧张。在他身旁坐下,开始翻医药箱,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轻笑了一声,像是嘲讽,“好随便的名字啊,女孩子就算是长的很丑,名字也得好听点才行吧。”
我能不能用这剪刀戳死他。
神威那被绷带缠着的橙粉头顶,一根呆毛飘来飘去,得瑟个啥啊。剪断你啊混蛋。
“阿竹~”
我那简陋的名字被他用清朗的嗓音念了出来,竟让我觉得动听了不少。妈,我果然应该取个更好听的名字?
我嗯了声算是回应他,他也不恼,任由我给他身上缠绷带。让我感叹的是,才四天,他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创伤就好的差不多了,大多数都只留下淡粉的疤痕,可能到了明天就连疤痕都没了吧。可怕的恢复力。难道他真的是夜兔族的?
不,不可能。别瞎想了。
我哪有那么好运,能遇上夜兔族的人。
“你右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仅仅只是小时候贪玩么。”他凑近了我,好似在打量什么有趣的东西。很少有异性会这么近距离看我,因为我那右脸着实吓人。很久以前还没习惯的时候,半夜起来上厕所都会被镜子里的自己给吓着。
我感到不自在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虽然我知道我俩都很丑,但是对方好歹是个异性。感觉很奇怪。
“这跟你没关系吧,我没有义务去回答。”我将剩下的绷带交到他手中,然后自顾自地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