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语气,就像是在埋怨久不回家的死鬼丈夫。
陈楚圆摸着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面不改色的抱着她胳膊坐下:“这不是为了不辜负你们的期望一直在学习吗?只要有空,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想你呀,陈怡姐姐,你看我新做的指甲好不好看?”
陈怡女士年轻时接受不了自己已经是个当妈的人事实,最爱干的就是让陈楚圆喊她叫姐姐,喊楚阜宁叫哥哥,别说,不知情的人还真误会过陈楚圆是她妹妹。
不过随着陈楚圆长大,陈怡也逐渐接受了事实,并不排斥陈楚圆喊她妈妈了,可惜因为小时候教得太好,她反而改不了口习惯叫姐姐了。
陈怡一直怀疑,可能就是因为如此,才让她感受不到当妈的快乐。
她看了眼陈楚圆新做的指甲心想,你来之前都有空做指甲,就没空给我带份礼物?孤寡老妈就不需要关怀吗?
但她知晓如果自己质问,陈楚圆立马就会反问自己难道不就是最重要的礼物吗?然后历数她在陈楚圆记事后的所有罪行,紧接着就是——哭。
陈家并没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因为陈楚圆作起来,足够让全家都焦头烂额,确实没几个能把她控制住的。
所以陈怡便准备顺势夸几句,陈楚圆向来就爱些花里胡哨的,这次指甲上弄出了翡翠般的花纹,贴着金丝,是属于她审美中比较低调的范畴了。
但还还没说出口呢,她突然惊恐的顿住。
等等!为什么你这种时候了还会去做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