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宿到家时，推开门就可以闻到饭菜的香味，恰好莫如分穿着围裙，手里端着汤，那一头披散的卷发被她拿了条皮筋绑在脑后，更是衬得她贤淑温良。

沉默了片刻，将提包放在门边柜台上，靠近想要看看今天的菜色。

“都是你喜欢的。”莫如分出声了，颇有些邀功似的说：“怎么样？看到有没有食指大动？”

黎宿看着莫如分，突然抬手抓着她的手腕，眼中的阴郁散不开，甚至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紧。

“黎宿？”莫如分轻声喊道。

“你说，你真的跟卞旭河分手了？”黎宿问道。

“当然，真得不能再真！”

黎宿点点头，“那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那天你去酒店，除了见你爸，还有谁？”

莫如分脸上的笑渐渐收敛，眉心轻轻蹙了起来，“你跟踪我？”

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这么执着于这个答案。

“不应该吗？”黎宿逼近她，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不跟踪你，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

只是她突然搞不懂莫如分的操作了，试探时她言说不让自己帮卞旭河，难道她不知道，卞旭河多拖一天，垮的就会更快一天吗？

莫如分沉默下去，诚然她不喜欢被监视的感觉，但却又不得不理解黎宿的这个行为，在她那里，自己的前科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