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妗黛醒过来的时候,左若已经踏上了祖国的平地,她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用另一张苏妗黛不知道的卡重新办理了两份卡,把所有绑定了原先两张卡的东西都换了。

随后把原先的两张卡都给丢了,从此,她跟苏妗黛就真的陌路了。

之前的东西在苏妗黛家里,她也不要了,之前的出租屋已经退掉了,米橘家也不能去,她就米橘一个朋友,苏妗黛只要只要稍微一问就会知道。

孤儿院也不能回,她已经这么大了,回去也没有房间了。

她思来想去,国内这么大,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收留她的地方。

不过,左若想想这些年来自己存下的钱财,想着反正她还有稿费,租的起房,也住得起旅馆,以前也是这么过的,心里的不安又稳定了下来。

她是舍不得去怨恨苏妗黛的,但她也不能选择让她留下如此后遗症的人,所以她只能选择离开,也许会被米橘骂她这是逃避,是弱者的行为,但如今她的脑袋真的装不下任何东西。

说她是弱者也好,说她没用也好。

她真的……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也许等她想明白了,能够面对了,她也就释然了。

站在十月中旬的太阳下,左若却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凉,特别是胃,又恶心又想吐,大脑也有些缺氧,感觉有些窒息。

苏妗黛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梦里的画面都是左若拿着东西离开了她,无论她怎么呼喊对方都没有回头。

她从梦中惊醒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而整个房间,除了她以外,没有人的气息。

她忽然慌了,梦里的事情成真了吗?

左若呢?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