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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江的,其实季怜星清醒时从没提起过,只有在她喝醉的时候,她会一边哭一边骂那个姓江的。

久而久之,“姓江的”已经成了一个神秘人,以季怜星对她恨的程度,两人大概率是老死不相往来了,许舒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本尊,结果没想到

“嗯。”

“喔~”许舒夏长长释了口气,难怪呢,伤心成这样,“她刚刚好像在解释。”

季怜星踢走路边的石子,闷闷道:“我没法相信她。”

许舒夏又多看了季怜星一眼,她和季怜星认识快两年了。两年前,这个女孩一个人提着行李箱来到这个地方,毅然决然开了一家酒吧。

那时候这里只有一家酒吧,那老板开在东边,她就开在西边,互不干扰。

后来旅游开发,来这里的游客不少,有些供不应求了,她赚了一笔,于是开了第二家,第三家,紧接着是民宿。

短短两年时间,对面那条河边有三家酒吧是她的,民宿也有三家,她是在千万创业失败中成功的那个。

现在不差钱了,可这两年里,许舒夏明白,季怜星并不是真的快乐。

她很少笑,或者说,只有面对顾客的时候会笑,大多都是为了笑而笑,而不是发自内心。

而私下,印象中季怜星笑的次数真的很少,少数的那几次笑都很短促,好像刚刚要激起心里的水花,下一秒又消散了。

在许舒夏的记忆里,季怜星性格偏安静,工作不忙时,她常常待在楼顶阳台画画,好像很喜欢画画,但不知道她在画什么。有时会放一些歌,她的房间有很多老式cd,那张《重庆森林》是她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