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墙角花瓶的插花,把它当做鸡毛掸子使就朝着胤禟打了过去。他真想戳一戳胤禟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浆糊。

“别打,哥,你别打,别打脸,这是要破皮的!”

胤禟眼见花枝袭来,自知理亏不能与亲哥对着来,只能撒腿就跑。

胤祺完全不顾形象了,脾气好的人被气着了更不容易消火,今天是一定要揍弟弟。

“我就是对你太放任,小时候没管住你。瞧瞧众位兄弟,有谁像你不懂事去剪老四家的狗子尾巴毛?只有你!现在,你倒是不乱剪狗毛了,你胳膊肘往外拐。”

出了书房,胤祺再生气还是管住了嘴,没有在言辞上叫骂老八带偏胤禟。

宜妃的人手都能被八福晋使唤,谁也不知道胤禟府邸是不是和筛子似的,有人给胤禩递消息。

兄弟俩一追一逃,从书房跑到了花园,从花园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书房。

最终,胤禟还是挨了几回抽,是把他的后背衣服都给抽破了。

胤祺尤未解气,气喘吁吁地继续教育弟弟。

“这顿打,是你替老八挨的。额娘不能打他,我能打你。你可别说事情是郭络罗氏做的,老八不知情。

老八与郭络罗氏成亲五年多,早就因为郭络罗氏生性善妒而挨过汗阿玛的责罚。他改了吗?他劝过八福晋改吗?他没有!他就惯着郭络罗氏!”

胤祺拿着凋零的花枝指着胤禟,“你说准备怎么做?这件事,我不允许它稀里糊涂就过去了。”

胤禟后背一阵一阵疼,虽然衣服阻挡没破皮,但肯定有淤青了。

他也憋了一肚子火,没想着粉饰太平。“等八月末,八哥回京城了,我会和他讲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