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秋拿了一罐可乐给薄烟烟,放在她手上:“先将就下,我去找药膏。”
薄烟烟:“……”她真的没事了,就烫了一下,有点红罢了,没肿,也没起水泡。
不过,看到梁晚秋已是跑到客厅,把摆放在柜子上的医药箱打开了。
薄烟烟想,那她就伤得很严重吧。
等梁晚秋把药膏拿了过来,薄烟烟把手里的那罐可乐放下来,她伸出右手,梁晚秋刚碰到她的手腕,她就抖了一下:“姐姐,疼,手好疼啊。”
她给梁晚秋看自己手心那几红点点:“姐姐,你给我上点药,说不定就没这么疼了。”
再不上药,小红点就要消失不见,肤色恢复成正常肤色了。
梁晚秋让她把手伸直,她挤了一圈白色的药膏在薄烟烟手心,药膏冰凉凉的,有股清凉的味道。
梁晚秋用一根手指轻轻把药膏摊开,又给薄烟烟五根手指头都涂抹上了一层。
她虽然会照顾人,但是不会安慰人,也不擅长,总觉得别扭。
梁晚秋从小受到的家庭教育就是,喜欢一个人,会对她很好,行动上可以表现出来,但是嘴巴上不会说。
也不是很敢说,会觉得难为情。
她在学校里读书时候,老师们对他们的教育也是,表达情感是很含蓄的,行动才重要。
况且,她小学时候也不流行对爸爸妈妈说我爱你们,是表达过对他们爱,帮助爸妈干活,把零花钱省下来给他们买礼物,但不会说一句我爱你们。
直到现在,梁晚秋也说得很少。
她的同学也是这样,都不擅长表达。
读高中时候,有一年母亲节,班上同学在说这事,很多人打了电话给自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