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烟烟乖乖站在墙角吹头发,她其实不太在意这个,她父母工作一直很忙,一年也见不了几次,爷爷奶奶都是医生,七八十岁了在手术台上,所以也没时间管她。
她是保姆带大的,保姆只要给她准备好一日三餐,其他的也不会管她。
十二岁读大学,同学和宿舍的人都比她大好几岁,都把她当小孩子看待,他们也没共同话题。
她就学习,读书,第一次生理期,也没人教过她,全靠书上学到的那些东西,后来毕业了,一心扑在实验室里,好几年都没和父母见面。
身体大部分时间还是不错的,也很少生病,除了每次的生理期,不过她生理期不规律,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四五个月也不来,但每一次都痛得死去活来。
在梁晚秋洗澡时,薄烟烟把头发擦干了,她把吹风机放好,只觉得腰间隐隐作痛,小腹也像是在朝下坠落一般胀痛。
明明眼睛是睁开的,眼前却是一阵一阵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薄烟烟靠墙站着,她缓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眼睛看得见了,这种感觉她再清楚不过了,她的生理期到了,应该就是今天晚上,可能会半夜到来。
薄烟烟两只手捂着肚子,慢慢走到自己的行李箱旁,她从里面找出专属手机,给夏衍发消息时,她迟疑了,夏衍一个男人,身边也是男人,哪里懂这个。
她上一次生理期还是三月份,所以薄烟烟也没准备,她把手机放了回去,捂着腹部靠墙蹲着,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一部分疼痛似的。
太痛了,薄烟烟咬着牙,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头,她顾不上疼痛了,几步跑到那个小垃圾桶旁,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