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孙家三口,这就更反常了,女儿不跟着爹姓,这还罢了,孙仁晨待红莲似乎很不好,关系特别微妙……”

莫愁叹了口气,整个人几乎趴在桌上:“说到底就还差证据,这么看来除了店里跑堂的伙计之外其他人都有作案的嫌疑啊。”

展昭不禁笑道:“你先别慌。”

莫愁瘪瘪嘴:“能不慌么?明天雪就化开了,到时候再找不出凶手来,人都走了……”

展昭摇摇头,不接她这话,从怀中摸出一个帕子,摊开来。

“你来瞧瞧这是什么。”

白色的绢帕上赫然有几丝黑的东西,莫愁往他跟前挪了挪,复看清楚。

“这个是……头发?”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半路就被展昭挡了开去。

“说了你几次,不可随意碰这些东西,你怎的就是记不住!”他抬起食指,毫不留情地在她脑门儿处敲了一记,莫愁赶紧捂着额头,咬着唇低低道:“又没有毒……”

对面的厉也城已经站起身来,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你是从哪里寻到的?”

展昭收好那些发丝:“霍盖的裤脚边。今日一早你出门时我才看见的,想来是你只关注到他上身,脚下并非发现。”

厉也城未说话,默然认之。

赵勤用完了饭,靠在椅子上,也无聊的猜想:“这个头发会是谁的呢?”

莫愁接着她的话:“那人是男是女呢?”

一桌子人都陷入沉思之中,却在这时,传来一声急促地咳嗽,声音沉重而嘶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那人咽喉损坏得极深,呼吸时短时长,肺部应当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