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二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了一会儿:“这是什么啊?”

莫愁无语:“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么?”

更二先是摇摇头,而后忽然又悟道:“想起来了,老板娘说这叫胎记!”

“胎记?胎记是这种模样的么?”这明显很难说服她,莫愁伸出食指来就要凑上去。

更二的反应极大,仿佛触电般,往后一跳:

“你、你怎可这般胡来……老板娘说过……男女、男女授受不亲!”他说得振振有词。

莫愁气得瞪眼:“不给看就不给看吧,拉倒,我不看便是,谁稀罕呢!”心说,展大哥可比你好看多了,他可从不说不让她看的。

更二满脸通红,也不敢多看她,急急理了理背上的柴,大步跑回了客栈。头一回被人躲瘟疫似的躲得这样急,不能不说心头有些受打击。

莫愁丧着头步出柴房。余光忽然瞥见了什么,她扭头,在柴房右侧靠着散落着一些山石的墙壁上模模糊糊可见得有一团湿湿的雾气。她走过去,手指轻轻一摸,还有温度。

果然,刚才就有人站在这里,静静看着她在房里的一举一动。

柴房里只有一个透气的天窗,若真是更二下的手,那么他是如何进柴房里来的?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霍盖身上,一把在小二豆子身上,可子时之前豆子一直跟她在一起,想要抢要偷都没时机。

更二的身材这般庞大,暂且不说他,就是她自己也爬不进去的啊。

难道说还另有暗道?

围着柴房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寻到什么机关,莫愁便放弃这个观点,索性换了个角度想——

其实凶手就是从天窗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