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莲自不敢懈怠,拉着傅蕊的手小跑着跟上去。
“这人好臭的脾气,我不过就只说了一句。”莫愁扁扁嘴。
展昭只笑着,上前来伸手将她的手握住:“你管他呢。”
苏月娘打了个呵欠,拿了帕子抹眼:“那人听说是自建州来的,叫孙仁晨,家中做布匹生意,赚了些小钱。不过我倒不怎么看好此人,酗酒酗得比霍家两兄弟还厉害。”
“他姓孙?”莫愁问道,“那蕊儿怎得说她姓傅?”理说这古代随父姓,男子在家中之位一向比较高,加之傅红莲还经常被他打骂,怎会连听了这话还不气不恼的呢?
“兴许是他俩个捡来的吧。总之,这男人脾气坏得很,摔盘子杯子是常有的事儿,可算是害苦了我。”苏月娘貌似无奈地甩甩帕子。
莫愁沉默不语。
等回了房,傅红莲少不得一顿好打,偏生她又帮不得忙,想来也着实是气。
气温逐渐回暖,一转眼已是辰时,思及这霍盖的尸体老这般放着也不好,厉也城遂问那小二道:“你们这里可有哪处能存放尸首的?”
“回客官的话,除了这柴房,其他地儿都不大方便……”
展昭漫不经心地提议道:“贵店的阁楼似乎很空荡,何不置放在那里?”
小二还没开口,苏月娘便笑吟吟地插话:“展大人说笑了,那阁楼上放满了杂物,半点位置都空不出来。若是展大人不介意,就随意找个客房把尸体安置进去就好。”
展昭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