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是玩笑话,展昭笑着摇头。

见此情形,厉也城也有些没奈何地叹气,提醒他:“你媳妇会不会跟王爷走得太过近了些?”

走得很近么?

展昭将目光又移在莫愁的身上,阳光半落的阴影处,灿烂的笑颜如花绽放。昨夜那些零零碎碎的木屑历历在目,一如旧时过往,铭刻于心。

他莞尔,仍旧只是摇头不语。

有些事情,只需他们两个人知道,就够了。

莫愁偏头瞅了那房梁半晌,摸了摸鼻尖。

这柴房里除了已上锁的大门外,能进出人的只有顶上的气窗。只是……姑且瞧这窗口的大小,恐怕才容一个半大的孩子通过吧?

可这小豆子又说早晨是开了门才发现尸体的,难道凶手还会穿墙术不成?

她猛地一转身,直勾勾地盯着那店小二。

“该不会……就是你杀了这姓霍的吧?”

“明知道柴房门被人开了,问你看见了什么你又说没看清——敷衍!柴房的钥匙只有你跟掌柜的有,而你又说是巡夜时才用上的——借口!早上发现尸首的第一个人也是你,毁掉凶器佯装自己一无所知——演戏!果然这凶手是非你莫属啊……”莫愁越推越觉得对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是的,不是的……小人冤枉啊!”店小二年纪不大,哪经得起莫愁这一吓唬,立马哭得泣不成声。

温延眉头一皱,那眼神说不出的鄙夷:“昨晚子时之前我们三人皆在客栈大厅之中,他有没可能作案,你不是最清楚么?”

“……说来也是。”莫愁自顾挠挠头。赵勤听得有些微怔:“你们……你们昨夜那么晚了,还呆在一起?”

莫愁貌似很同情地答道:“我们都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