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过些时候再告诉你!”莫愁一面笑着一面伸手去推他,“先吃饭吧,我还有话问你!”她手刚触及他后背靠下之处,就听见展昭倒吸了口凉气,吓得她赶紧收回手来,愣道:“怎么了?”
腰上的疼痛宛如针扎,想是夜间转冷,引得旧伤复发。他咬了咬牙,强笑道:“没什么……”这话顿时换来莫愁一脸怒容,他只好又改口:“……就是适才在练武场时受了些皮外伤,不妨事的。”
“给我瞧瞧。”
“不用了。”展昭笑着拿下她的手,信步走到桌前,“先吃饭吧,我有些饿了。”虽明知她不信,却也不想让她见得他的伤势,再过几天便要随圣驾去石山南狩猎场,若是她知晓以她这般性子必然放心不下要跟着来。
“
“不行!”莫愁拉住他,语气甚是坚决,“你越不给我瞧说明你伤得越厉害!我就知道那个公主没安好心,说什么切磋武艺,也就是想拿你去替她出风头!你伤到哪里了?可是在腰上?莫不是旧疾又犯了?”
她说着就要伸手过来解他的外衫来看,展昭心下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刚要说话,自院门外忽传来一阵叩门声,倒不知此时会有谁来。他方在莫愁肩上轻拍了两下:
“你也别太过担心我,先注意自己的身子。”说着便出了屋门,行至院门处,待那叩门声停歇下来方才开了门。
白玉堂正立在门外,披着一件白狐披风,因见着展昭,双手一抬将画影抱在胸前,脸上的笑容颇为暧昧。
“舍得开门了?你若是再不开,只怕我就以为你俩正抽不开身呢,到时怕还怨我扰了你们。现下才戌时,你们……不会那么早吧?”
“白兄莫要胡说!”他面上不由得微微泛红,耳根处有些许灼热,好在夜色正浓,也看不大清楚。
“噗——”白玉堂好笑地看着他,直摇头,“我说猫儿,你好歹也是成了家的人了,还这么别别扭扭的作甚么?里外人都知道,你遮遮掩掩的倒像是在偷情似地。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儿,将来你还得当爹的,也不怕让你儿子笑话……”
“白兄此番来可是有事?”这话越发扯得没谱了,展昭只好出言打断。